儿时回忆之邻家大哥哥

今日惊蛰

大學畢業前的那次聚餐，我喝得幾乎不省人事了。幾個健壯的同學把我扔到了寢室的床上，我把鞋子蹬下床，就沒了意識。

半夜三點，寢室的空氣中瀰漫著酒精味兒和腳臭味兒，我被尿憋醒，摸黑起床去尿尿。
: U+ B; h6 [% A) y
! C: g$ s$ B$ g2 s2 F尿完回到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了。腦子裡，回想起小時候做過的那件讓我特別內疚，特別後悔的荒唐事。這件事情，我可能已經是第幾萬次回想了……

4 P. D* T% w  i5 M爸爸當時是銀行的主管會計，很有經濟頭腦。他覺得錢存在銀行裡，在通貨膨脹的大環境裡，總是會貶值的。所以他投資了很多金融產品，以及房地產。

我家住的小區裡，幾套出租房都是在我爸的名下。他把這些房子粗裝修，置辦一些簡單的傢俱，外租出去。包括我家的對門，那裡面住的一個大哥哥就是租的我家的房子。
1 U/ D$ d; c# X. S
這個大哥哥是我爸朋友的孩子，在附近的一所大學讀書。我爸是一個很重朋友感情的人，就以很低的價格，把房子租給了這個大哥哥，而且還把整套房子只租給他一個人。
9 s# P" b+ d; E; Y, @1 k5 R
不僅如此，每到週末和節假日，我爸還總是邀請他到我家吃飯。

# u3 l# t2 i& a3 D3 I, j一回生，二回熟。當時還是個小孩子的我很快就和這個大哥哥混熟了，當他第一次帶我進他房間的時候，我簡直就像到了天堂裡一樣——大哥哥，用現在的說法來說是一個宅男。那間屋子裡全是各種漫畫書，手辦，模型玩具，客廳的電視還插著一台ＰＳ。

/ V0 t7 G7 L6 X0 b- I所以我經常跑到他的出租房裡去，看漫畫書，玩玩具，玩ＰＳ遊戲。
) n% t8 w/ d1 D2 e4 G2 p0 O
可是我媽，就不太喜歡這個大哥哥了。原因很簡單，作為一個宅男，這個大哥哥也繼承了宅男的一貫作風——不注重個人衛生。戴著一副眼鏡，眼鏡上卻永遠是不乾淨的。頭髮總是油膩膩，好像很久沒有洗過。春夏秋冬，總愛穿一雙拖鞋到處走。１米７的個頭，卻有著９５公斤的體重。
, ?$ {; @4 q) }- M
, M# x/ S) j& X* Y7 x!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媽對這個大哥哥沒有絲毫的好感。

, Q' X  ]. V- A( [2 Q我媽是一個很傳統的中國女人，將我們家管理的井井有條。不管外面的工作多累，她都會準時回家，做飯，擦地，給我和我爸洗髒衣服。有時候我爸的親戚來我家做客，我媽還要給這些人做飯，做完了自己也不能上桌，只能等他們吃完了自己吃點兒剩飯剩菜。
+ j( Z! Z$ }% Z
: Z: C$ G0 c/ f$ a5 ]% ]0 F) w我媽的穿衣也很保守，如今流行的低胸，短裙，從來沒有在她身上出現過。就連早就在家庭主婦間流行的長筒絲襪，我媽也拒絕穿，覺得太過露骨。
; s. k# n7 k- o0 w# r3 [
「你少讓他來咱們家吃飯，頭也不洗，臉也不洗。去別人家做客連換一雙正式的鞋都不知道，真不懂事。」大哥哥在我家吃完飯後，這是我媽常對我爸說的話。
& h3 X2 J: Z" V/ R1 [
4 {6 {! l/ m5 ]2 t「他爸爸當時幫了我很大的忙，我得還這個人情啊。而且他還是個孩子嘛，等走入社會，就會好了。」我爸也總是這樣安慰我媽。
% K; A! S( j3 l2 A
雖然我媽不喜歡大哥哥，還總是覺得這樣的人將來肯定找不到工作，討不到老婆。但每次大哥哥來我家的時候，我媽還是很熱情的招待他。
! J6 V+ g6 x$ m
  _! Z: u; l$ {% m$ @* `「小智，你爸媽不在家嗎？」一次我和大哥哥一起玩ＰＳ，他問我。
. d4 F, j9 ]4 F
' O. K- ~0 y; l4 |" K5 Y' P* ~「他們去吃喜宴了。」我專注的盯著屏幕，漫不經心的回答。

) ~7 h- j2 H5 U% {  G$ x2 K" L' L他便極力勸我搬著ＰＳ主機茶道我家的電視上去玩，因為我家的是一台超大屏幕的液晶電視。

他從我家冰箱找出幾瓶啤酒，還讓我喝了一瓶。小孩子的我根本就把持不住，兩個人把我家搞的一團糟。
5 M# H; U6 J1 M; F$ K1 @+ }! {
當我父母回來看到這些，他們臉上都青了。我媽指著大哥哥的鼻子痛斥他，再也沒有顧及情面。

「阿姨，叔叔，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大哥哥只是紅著臉，低頭囁喏著。
  U& ^9 c- J# ?# K+ O/ P
自此以後，大哥哥來我家的次數就很少了，我去他家的次數反而增多了。

大哥哥新買了一台掌機，可他從不借給我玩。說如果我能給他找個任他擺佈的女人，就給我玩這個。

. \1 p  q6 F5 o% R( g4 j- j「什麼叫任你擺佈啊？」

" h2 f" U% t  l9 a) y8 S" O+ B& |「就是醉酒了啊，或者昏迷了啊，哎你個小孩子去哪裡找，逗你玩的。」大哥哥如是說。

我時常想著那台掌機，也想著怎麼才能給大哥哥找一個昏迷的女人，雖然我不知道昏迷的女人對他有什麼用。這天，機會來了，可是這女人是……
& I: }$ i7 ~$ {- C) b( x: ~/ I
「小智，是叫小智吧。我是你媽媽的同學，快把你媽扶進屋。」一個滿身酒氣的女人，扶著同樣滿身酒氣的我媽。
0 L2 t; B" m5 y" A0 l
「小智，我就不進去了，快把你媽扶進去。」那個阿姨衝我笑了笑，一溜煙走了。

8 N- F. ~5 R; T看來我媽在同學會上喝多了，我爸又去參加單位旅遊，家裡只有一個我清醒的人。
5 l* n0 H/ ]- c+ l& t' L
6 g6 ~" L- Z2 I5 Z
# w7 z1 h" ]8 w/ w看著攤在沙發上熟睡的我媽，我的腦子裡飄進來大哥哥的話，「酒醉的女人」。

5 W; s7 J+ m- {9 _當我敲開隔壁大哥哥的房門，把我媽交給他時，他先是詫異不已，又欣喜若狂。腳幾乎快飛起來的把掌機扔給我，讓我回家去玩。

" ^7 E0 r: A1 P+ S我拿到心儀已久的掌機，把我媽拋在腦後，高高興興的趴到我的床上玩去了。可大哥哥只給了我還有最後一點兒電掌機，沒給我充電線。
! c1 m, w: p& @; V1 R: S& P8 X
大哥哥很馬虎，沒有把房門關上，我一推就進來了。
; F' P2 ?" j2 m! e; ~
! f  T' `& u. O5 E) v8 |屋子裡都是酒精的味道，還有男人低沉的「呼呼」的聲音，像是我跑完步累極了發出的聲音。以及床吱呀吱呀的聲音，從大哥哥的臥室裡傳來。
! a' S6 p+ Y# }, x9 x
我走到大哥哥的房門，偷看裡面的情況。

& C$ v% N, X# D/ e* T那是我第一次看見一個女人裸體的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的情景。我親生母親的裸體，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女人的裸體。全身雪白的肌膚，秀麗的長髮，一對乳房，深色的溝壑。我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卻隱隱覺得身體有些發熱。
$ ^7 [! d7 X* J- M
8 a9 e* V& g6 l6 d0 l我不知道大哥哥在對我媽做什麼，我被嚇住了，根本不敢上前去，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1 Z2 b' w8 c* c! D+ f: z1 H9 a* Y
  `  @1 }3 M5 M大哥哥的屁股在我媽兩腿之間來回運動，那根成熟的，深色的男性生殖器在我媽大腿內側時隱時現。當時年幼的我很是驚異，因為大哥哥尿尿用的雞雞，和我的有很大的不同。我的也許可以叫雞雞，而大哥哥的則像一個加粗的火腿腸一樣！

即使上了大學，那時候，第一次看見成年男性的生殖器的震撼，以及看到親生母親被父親以外的男人姦淫的畫面，仍是記憶深刻。

' q8 F: X* B6 M2 \- D* n$ W我的小雞雞越來越癢，我用手摸進褲襠裡揉搓，卻根本不管用。心裡面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燒著我的腦子和喉嚨。我嚥了一口口水，手不自覺的加快揉搓小雞雞的速度。
0 z% V; g/ C6 N* H1 W
大哥哥像一頭蠻牛一樣瘋狂的衝著我媽下體那個黑乎乎的洞口抽插著他的大「肉棒」，那場景我記得十分牢固，媽媽當時被脫光了衣服，我小時候很愛吸食的媽媽的乳房隨著大哥哥的抽插，來回搖晃。醉酒的媽媽的臉，放佛比剛才更加紅潤，還不時傳出一些鼻音來。

; f5 E* F5 F1 i4 p0 E8 ?大哥哥還彎下腰，伸出滿是口水的舌頭，撬開我媽的紅唇，像電視裡那樣深情的吸吮。當時我被震撼到無以復加，因為我知道那叫「親嘴兒」，可有時無意看到父母「親嘴兒」，也只是嘴對嘴的親一下，沒有像大哥哥這樣把舌頭都伸進去親。

大哥哥一聲大吼，雙手死死的鉗住媽媽腰上的肉，屁股使勁的往我媽黑乎乎的兩根大腿之間的那片擠。

# {' t9 G: @" @6 s1 ]我以為大哥哥遇到了什麼事情，連忙站起來推開門，大叫「大哥哥，你怎麼了！」
& y$ p# U4 Q1 \
. q3 R/ W. l8 d! X1 B1 R大哥哥看到我，睜大了眼睛，又怪叫了一聲，我被嚇得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W. O0 y3 T+ P0 v# n
我坐在地上，看著大哥哥的頭不住的晃悠，眼睛盯著我，下體卻還是緊緊的貼住我媽的小腹。

當時的我不懂，現在我懂了：那時候的我，正親眼目睹一個我父親之外的男人，正向我媽的子宮裡輸送著幾億精子。

大哥哥的肉棒緩慢的離開媽媽的體內，那時我還不知道什麼是龜頭，只是覺得大哥哥的肉棒的最前端和我的不一樣，是一個很大的，像雞蛋一樣大小的凸起的黑紅色的東西。
9 K" ]$ Y4 f) l% ~, k6 G- t0 X  v
那黑紅色的東西從我媽媽張開的，慢慢合攏的肉洞出來，前端還牽連著一根粘著的絲液，像是飯店裡的拔絲香蕉一樣。

3 y  s3 w6 R$ Y7 t2 v( S2 E0 q我記得當時我還多看了一眼我媽媽細小的肉洞，一層層粉紅色的肉壁在裡面翻滾，肉壁的縫隙裡滲透著一些像牛奶一樣的液體。
6 M! a  V+ d6 Y0 t0 {
$ T' ?  X" F: X# R* h5 _) J大哥哥當時騙我，說是在幫我媽醒酒，如果不這樣及時醒酒就會有生命危險。懵懂的我相信了他的話。大哥哥一看把我騙住了，一樂，從衣櫃的夾層裡掏出幾條黑色的絲襪。

* ?- Z# f* M" R' b% a他和我說，這些是中藥絲襪，是治病的。我問為什麼這些黑色的絲襪上還有一些白色的液體痕跡，他說這就是中藥啊。當然，現在的我知道，那絲襪上面應該都是大哥哥手淫後精液殘留的痕跡。
% V5 ]- w9 {, g' M+ E
他從中挑出一條精液痕跡最多的絲襪，套在我媽的腿上。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媽媽穿上黑色的褲襪。

# l, V5 B- x3 f* ?% W, M大哥哥握住我媽的小腳，弓起她的腿，把絲襪一點點的往臀部拽。媽媽雪白的腿部肌膚一點點被黑色的織物包裹住，只有媽媽的小腿肚子，腳丫根部等凸起的部位還能看見少許肌膚本來的顏色。

, a, B0 p# g- W/ G/ e當時我還小，沒覺得穿上後有什麼特別。大了在回憶，卻覺得穿上絲襪的媽媽最大限度的突出了她身體的優點。渾圓的臀部，纖細的小腿，小巧的腳掌都在黑色絲襪下展現的淋漓盡致。
- U' v) h- [# s/ F
2 t0 r  Z$ \3 j% q) J+ R4 Y) p* X讓我回憶最深的莫過於媽媽的陰部，沒有穿內褲，直接被套上了一層絲襪，鼓鼓囊囊的陰毛昭示著這裡的神秘，粉紅色陰戶和若隱若現的小肉洞口，都有讓人將絲襪撕破，一探究竟的衝動。
3 {( p& d  |2 W# X. X8 }
8 b$ c5 u# j0 f穿好後，大哥哥又從一堆鞋盒裡翻出一雙白色外皮，金色跟的高跟鞋，給媽媽穿上。我當時覺得這是一個很奇怪的情景，上半身完全赤裸的媽媽，袒胸露乳，下半身卻穿著黑色的褲襪，腳踩高跟鞋。

# M1 a7 }% I6 m; @5 Q, f5 J過了一會兒，我就知道大哥哥的用意了。他俯下身子，靈活的舌頭從我媽的腳尖一直舔到我媽的臀部，絲襪上全是他口水的光澤，他還一直用手揉搓著我媽的乳頭。
7 b( o/ `( y* n% j6 l5 G8 a' A
( q, K: v2 U1 Q- z3 L3 b之後，他直接將我媽襠部的絲襪扯破，深色的陰部在陰毛的掩映中顯得十分可口誘人，大哥哥那根剛才已經軟下去的肉棒，再次挺翹起來。

; M: {5 [: O( R這次，我又第一次看到，一個父親之外的男人，是如何將他的肉棒插入我媽的肉洞裡：大哥哥雞蛋大小的龜頭，慢慢擠開媽媽柔弱的小陰唇，將已經合攏的肉洞口擠開。那肉洞也像是吸盤一樣，一下子就將碩大的龜頭吸入黑乎乎的洞中，大哥哥也順勢將整根陰莖插入媽媽的肉洞裡。
, ^% C* I5 x; _0 d1 V6 v- n
; z( O/ v6 F6 _8 S$ k( ^大哥哥將媽媽兩條黑色的絲襪美腿併攏架到自己的肩膀，肆意的用舌頭舔弄媽媽的腿部。下面的陰部也因為雙腿併攏而成為一字形狀，只有被大哥哥肉棒插進去的地方是一個圓乎乎的肉洞。
2 B7 `7 F. A" n' V+ `. K/ ?
: T1 m: O" `* Y* E! `+ G' ^, W高跟鞋隨著大哥哥每次的衝擊而晃動，在燈光下閃耀著迷人的光澤，黑色絲襪的破壞處也被粘上大塊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
6 Q) k" P7 p0 p: v
很快，大哥哥在我媽體內射進了第二次精液。

& k' z+ F8 u) T5 s3 k大哥哥告訴我，不要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因為這種治病方法很消耗生命，如果什麼人都找他治病，他會很快死掉，我也就不能找他來玩遊戲，看漫畫了。

我答應他，把媽媽全身擦乾淨，將她扛回家。
  d9 ]5 `  z" F$ F0 h- y$ [: w
之後大哥哥就畢業搬到了他工作的城市，在他走之前，父親再一次邀請他來我家吃了一頓飯。

我記得那時候父親還和大哥哥說：「上次的事情，你別怪你阿姨，她當時也是在氣頭上。她平時是很賢惠的，你也知道。」
! u; c  |, u9 o9 g* K1 \" @0 L
大哥哥說：「叔叔我知道，阿姨確實人很好，我不會生她氣的。」
! U- H$ R; L: H7 Z
父親不知道，我媽媽的肚子裡早就被大哥哥澆灌了他獨有的精液。

+ d1 {; j; X4 x  D( X6 D* l大哥哥畢業後，媽媽還生了第二個孩子，我爸爸特別高興。記得孩子百歲宴那天，爸爸喝多了，抱著我的弟弟，跑到大哥哥和他父親面前說：「你看，我都這歲數了，有防護措施都擋不住我的子孫，讓媳婦給我生了第二個大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