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二狗坐在木制高台底下的小板凳上,熟练地摆弄着手中的细竹条。他是这 城里最好的竹篾匠人,名字不怎么样,手艺却十分好。无论哪一家有丧事,纸人 纸马都从他这里买,他也扎风筝,作灯笼,反正凡是用竹子扎的活他都干,而且 样样都作得好。
. W/ y D& A3 |& }0 V
! w+ K0 x/ m; [1 [0 Y- u0 ^他把竹条儿破成一根根一毫米粗细的细竹丝,在身边堆了一小堆儿。身旁一 只大木盆,里面泡着一堆雪白的皮革,那皮子软软的,雪白透亮,如果不是在近 处看,和刚剥下来的猪皮没什么两样,但如果你到了跟前,就会大吃一惊,因为 那并不是猪皮,也不是羊皮,而是一张人皮!
7 _: J. d, o: t4 d/ Q: R! a X- `/ ?- R5 f. z5 E# D
那最大的一块皮子上拥有两颗尖尖的奶头,下面还有一丛浓黑的毛丛,毛丛 中间还有两个大大的圆孔,分明属于一个女人!
4 d7 ^) w/ ?% l; f, g& s* r" s" o5 P& h6 d$ ?, j
那的确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只有二十岁,曾经非常美丽,也非常有名的 女人。现在这张皮的主人还没有死,仍然在高台上的架子上挂着,被好几个刽子 手用盐水一点点地在没了皮的肉体上淋洒着,发出一阵阵母兽一般的嚎叫。 3 a+ z7 L2 U% q8 |" ? Q9 e
/ J/ g- \/ B$ x& B
在她的左右,还有好几个木架子,让面也绑了人,不过是男人,而且都快死 了,浑身的肌肉都割碎了,扔得行刑的高台上到处都是,只剩了白森森的骨头架 子还人挂在架子上。
# m& s8 J6 c; P" r; Z
' U+ E0 \ a$ k4 z4 H% e$ U5 G刘二狗一边干着活,一不住地嗟叹:「唉,好端端的,当什么娘娘,造什么 反?可惜了这么好的肉皮儿。」想着法场上的情景,心中仍然充满着一阵阵的悸 动。
$ ?) s2 X7 {+ a9 t1 |7 X
) e0 f& j* F |& E2 j' ]- `' l9 U0 |胡永儿是天没亮就被提出大牢的。被擒的时候,她正同丈夫王则在床上翻云 覆雨,断想不到敌人竟能直接把地洞从城外挖到她的房门外,所以听到动静,还 来不及反应,每人只扯了一条亵裤穿上了,就被撞开房门冲进来的官兵按倒在床 上,使绳子捆了,还被兜头浇了一盆黑狗血,到现在,她的秀发还被狗血沾得一 缕一缕的。 . z' Y5 e0 o! @
3 p% j9 h% |( Y. c! x9 Y5 L
作为义军的首倡者,胡永儿知道自己的结果,她面无惧色,昂着因裸露胸膛 而羞红的俊脸,被官兵架出房门,自地洞里押回城外大营,起义就此失败。 , O: W! A/ S" w( v" l
7 [! h1 x9 R% l, ~. u象历史上所有的起义一样,失败的结果就是血腥的大屠杀。好在负责指挥镇 压的文彦博听了包拯的话,只将被俘的义军首领处决,没有对普通义军下手,否 则,还不知有多少人最后被杀。 6 T; ~6 m$ f! }- U% I& q3 q
; `7 k: o5 E7 _+ z+ c+ f9 B+ d
胡永儿戴着枷被拖到大牢的前厅时,见丈夫王则和其他几个被俘义军首领已 经被五花大绑起来,背后插着剐标。他们都光着身子,男人的那话儿在两腿间的 毛丛中轻轻地摆动。看见胡永儿进来,一个个不由自主地就挺立起来。 7 c1 \4 e& ^; T2 {
' D I- U. H) u7 r9 ~; P/ I/ K3 o, Q
胡永儿看见,羞得别过头去。她知道,自己一个年轻的女人,只穿着一条亵 裤,男人们怎么能不受诱惑,其实她还不完全了解,那些首领们不光是因为看见 了她挺挺的胸乳才失去控制,而是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年轻美貌的娘娘也将同他 们一样,一丝不挂地走在一起,一想到她两腿中间那个地方露出来的样子,便无 法不让自己动心。 * {) Q( n$ ^# e! q8 W! _
) ]6 I/ F% Z) f& Z# S6 S5 [前厅里还有一大群衙役和官军士卒,以及招讨使文彦博和几个军官,更显眼 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道士,胡永儿认得,他便是文彦博手下的诸葛遂智。
, t2 ~/ d' U/ g: k* h1 Z) A- Z9 `' }% b* ]* R$ T3 `! F( W% c& ?
且说牢子们把胡永儿拖进厅里,向文彦博交令,文彦博坐在公案后,喝一声 道:「褫衣上绑!」 $ A, F8 W* S1 I7 V
4 Z2 E2 H" z0 J0 e" w5 k: x+ i
旁边过来几个绑缚手,捉住胡永儿手脚,打去木枷,先把亵裤扯了去,露出 白花花一副美臀,毛茸茸一丛墨草,然后也五花大绑捆了。文彦博用朱笔勾了剐 标,然后叫:「推出去游街!」 : Q% U% j' Z1 r' r0 h1 ?
9 R+ U6 B3 ^1 z8 N一旁一个军官过来道:「招讨,看这妖女一身狗血,一丝儿也不见肉色,却 不有违游街本意,须是洗净了方好。」 1 D0 X4 H( M5 L0 H
/ t* D8 V4 c- Q0 m* o1 v2 t3 p
「说得有理,只是这妖女一身妖法,这狗血本是破她法术之物如何去得?」
5 J# ?8 |" L; H; @7 i w
, M6 c2 b# Y! F; k1 y% W3 {$ M: F「不妨。不妨。彼时两军阵前,离得太远,贫道的道法难以奏效,此时有贫 道在,妖女便有法术也难以施展。招讨且请移驾歇息,贫道自有办法。」
8 K( c, w+ w# I& x8 B0 l4 X6 W( E( U k4 G z N' u0 [
「如此,就托与道长。」说完,文彦博领了几名手下亲随离座而去。 ' o: ]% ]7 v' O' ~" B' b. s% f3 v. j5 t
# l; P& X) X' F- p" k' p这边道士叫人寻了一张硬木矮榻来,铺上两床褥子,又找来木桶和温水,还 有朱笔和黄裱纸。道士用黄裱纸写了许多道符,左手掐抉,右手仗剑,就作起法 来,嘴里念念有辞。 4 i4 w# i& w U, X
* l! D; g$ o7 _1 P7 d* ?: b
末了,取一半符叫人贴在四周墙上,又将一半符烧化了,将灰一部分放在木 桶中,另一部分和在碗里制成符水,用手指蘸了弹在胡永儿身上,这才叫军卒们 将胡永儿抬起来,放在木桶里,使些皂角将身上狗血洗净,恢复了白白净净一个 女儿身。 2 g5 m4 s& l( P% c( s h/ K
! R9 }4 @+ m9 W+ j
等从桶里捞出来,把一圈男人看得无法自持,不由得一个个儿喘息起来。 `" [, \1 X7 D [
, S8 ]9 i" u- n( F' r' a
那个建议把胡永儿洗净的军官此时忙问道士:「道长,你在这里布下阵式, 这妖女自然无法作怪,只是出得门去,没了这些符咒她作起法来却如何是好?」 " l! N, f6 z) |9 N4 M9 Q
. Z8 t3 `! H$ _3 d
「不妨。贫道与她上用符,下用印,镇住了百会、会阴二穴,她便再不能作 怪。」 ( N6 {6 [, f" y- i
3 a, B4 ?1 u( q& m8 p# ]3 {. f, N「这百会穴可将符纸结在头发里,会阴穴毛短,如何用印。」
8 u$ d% R/ t/ P* }% v( [( y9 A0 e6 w0 b8 b0 q) L$ o2 s
「童男子的阳精,便是制这等妖女的法器。」
/ ^/ t- f, `4 q' f* f) z
9 D1 i) ~7 f% g6 k! J2 p「这却无处可寻,莫不是要把这几个妖人那话儿割下来?」
# F0 n5 x8 |4 N- T( `" j+ Q( m& D# h
4 d) Y% w4 m6 Z- a0 }8 H, y P「非也!这些妖人,虽生男相,实为女身,都属阴物,不能用。」 ! p" C. h M& ?' j
0 j+ N! ?; L. B& Z4 w( [) \
「这却如何是好?这里只有道长是童身,只怕要劳动道长了。」 & @7 |) X3 [& L& q& u5 q6 T
! R7 {: v4 D, R/ o; a9 ^/ o
「将军说笑。贫道出家人,怎可如此。」
2 D( y4 T) G6 c" U7 n$ S* f5 F3 F7 Q
6 Q! v4 t/ M: c" z- C「那……」 : C- s+ |8 z4 {# O* k& G- V
& o4 P1 }0 p+ `: ~
「贫道已看得清楚,在场官兵衙役,都是盛阳男子,虽不是童身,但用了我 的符水,再轮流作法,加在一起抵一个童男有余。」 % o+ _$ x) D" b6 r* @# q) q
" v/ P2 J& A3 q3 x( H
这边王则和胡永儿听得明白,不由得又羞又气。 2 ^& n+ b9 {: b/ f. V
4 k! F$ Q) g0 {3 i" ~: C7 r古时的人都比较迷信,非常相信什么法术之类的东西,只有两种人不信,一 种是西门豹那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还有一种就是自称有法术的人。
. T" \1 M3 ]6 f# H; r; L" v% O- T5 a5 s
古时农民起义,多靠迷信,特别是女性领袖,大都自称仙姑圣母,胡永儿自 然不会例外。不过,她自己也非常清楚自己根本没有什么撒豆成兵的法术,全是 些骗人的障眼法。正因为她自己知道法术都是骗人的,所以对诸葛遂智的目的十 分明白。
6 z8 N, }# ?7 F5 Z: N; Z3 M; X+ `0 ^6 Y5 c: {6 R
虽然她一被捉就知道难免受辱,但对被强奸还没有想到,更没有想到被那么 多男人轮流强奸,她想骂,但骂不出来,因为那样就等于承认自己是妖言惑众, 连过去相信自己的人都会唾弃自己,没想到自己用来收聚人心的骗术,竟成了葬 送自己贞操的最好理由。
9 A+ r) d: s- J+ }1 G& i( x. j; U& ^% M8 i7 _( [! V2 k
王则呢,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婆在眼皮子底下被奸,那感受就不用我说了,可 同胡永儿一样,他也同样骂不出来。
' E# W5 T9 l. P
& y4 d# k- G1 q9 l, H& W, e在场的衙役官兵有十来个,听见这话,心里的高兴无法形容。
0 @- E0 }0 p( L/ V. \% \) Y# K- T$ y; B
这胡永儿生得一张俊脸,美若天仙。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两条玉臂水 葱儿一般,一双长腿白如玉笋,胸前挺两只新剥鸡头,腰下翘一个如玉雪臀,加 上两只弯弯的金莲,两腿间黑茸茸的三角,任是谁都无法不心血如潮。 3 B( d# G$ O7 b9 w- k
7 v: X# H2 p" O9 g! L
那军官早按捺不住,迎上前去,伸手搂住胡永儿那一握细腰,便一下子把她 当胸揽在怀中。胡永儿没有挣扎,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天花板,象泥一样软软的, 任那军官把她抱起来扔在矮榻上,然后上上下下乱摸乱舔起来,末了,还把她的 两腿分开,把头钻在里面,用舌头分开阴唇,直捣龙门。胡永儿被舔得两脚一会 儿绷紧,一会儿又钩起,脚趾乱抓,浑身乱颤。 , b0 q* ]* u- S: l! _& L U
% [' O4 T" h2 M& `5 I) g
诸葛遂智见差不多了,便让那军官起来,脱了衣裳,将些符水弹在他胯下阳 具之上,又叫两个衙役去把胡永儿两腿白花花的腿子捉住抬起来,呈「V」字形 分开,又每人伸一只手把她雪白的屁股和阴唇扒开,露出那浅褐色的肛门和鲜嫩 的牝门儿。那军官近前来,用手握住自己挺得硬硬的大枪,仔细顶在胡永儿的洞 口,然后一用力,胡永儿哼了一声,身子挺了挺,那肉枪便齐根没入。
" h9 p( C7 n/ a, t8 M0 M; g0 y* w l0 l0 D, m+ N$ d
剩下的就简单了,那军官伏在这光屁股女犯的身上,大屁股一撅一撅地,猛 插了四、五百下,等他终于忍不住泄了,便换一个人来。胡永儿一声不吭,任人 宰割,房中只听到男人「呼哧呼哧」的狂喘,「哼哼唧唧」的用力,再有就是阳 具在胡永儿阴门儿里抽插时发出「扑哧扑哧」的满气声。王则此时是欲哭无泪, 只能眼睁睁看着,毫无办法。 2 l7 z2 x) j% K7 t }2 e/ X1 O
3 i3 O1 Y/ O9 z8 e
轮奸进行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诸葛遂智又叫人寻了两根擀面棍来,淋了符 水,给胡永儿前后两窍都插上一根,又叫人把一张符纸给她压在顶门,这才让把 人犯一齐押出大厅。 : E5 D- X. {* y$ y1 T8 i
. V3 B- n4 b) _" E% L5 v; E
此时的胡永儿已经给玩儿得腹痛不止,自己站不起来,被两个人架着才得出 门。外面有刑车等候,由于文彦博想让胡永儿多活一时,多受些罪,所以没有用 木驴押送,而是用普通毛驴车押送。
7 w; M: O& X0 }" y/ d) @
; t! x/ c7 r4 K, q7 U6 M不过也没有饶过她,在木驴车的前面架了一根横木,让胡永儿分开腿跪在车 上,用绳子固定住腿足,然后将两臂的绳子解开,向两边伸直捆在那横木上。那 横木的高度只到胡永儿的腰间,所以这样一捆,胡永儿就只得撅起浑圆的大白屁 股,把那插着擀面棍的肛门和阴户向后露出来,这份羞臊一点儿也不比木驴差。
5 S" b, l/ O" P3 [% m5 F& f- z3 m( [8 P- V# F
游过街,自然就是法场行刑。胡永儿虽是女性,却被定为首犯,文彦博命先 对胡永儿行刑。 7 X! H2 z% o% ]* G& i
$ K, }8 \* z( \游街过后,在法场上,绑缚手们把几个男犯捆在行刑的桩子上,竟又完全解 开胡永儿的绳子,把她从头到脚乱摸乱揉,目的是把她被绳子勒出的痕迹能多少 恢复一些。胡永儿作娘娘靠的是迷信,并不会武功,所以根本没有可能逃出好几 个绑缚手的手掌心,只得任他们作为。
" i3 M( \( w5 `
* e8 ~% W' o9 M7 F4 F# Y, Y% n午时一过,行刑开始了。胡永儿被几个绑缚手拖到专门为她准备的两根木桩 前,按着她跪下,两臂拉开。一个刽子手拿了一把两寸长,半寸宽,前面有尖, 两面有刃,飞薄锋利的小刀,在胡永儿肩头三角肌的上沿下刀,环切至腋下,割 了一分深的一圈儿。
, `) ]+ N8 Q# F) L3 f0 D1 Q( `$ Q- m+ ?. E
然后另一个刽子手来帮忙,把那切开的肉皮向手的方向撸起,先前那个刽子 手则用小刀从那肉皮下面一点点儿把皮肤同下面的组织分离开。他们干得很慢, 很小心,那女人的皮肤就象一只长筒手套一样,被剥离下来。胡永儿疼得浑身乱 颤,尖声哀嚎,却无法挣脱绑缚手的控制。 ; D2 `1 \- v1 y- ^
3 z l3 z: x/ I+ I) K T两条臂膀上的人皮剥了足足一个时辰,连每个手指都仔细剥净了。然后,他 们拖胡永儿站起来,从两根木桩的顶端拉各拉下一只肉铺用的铁钩,从胡永儿手 腕处尺骨和挠骨间的缝隙钩进去,将胡永儿「丫」字形的吊起来,只能用足尖着 地。血顺着她雪白的躯体流下来,滴在台子上,来得人心惊胆战。 % k- O: ~. t! K0 ]# q7 Z( m
1 s0 d$ [9 A( f/ t
刽子手又贴着胡永儿的头在脖子上环割了一圈,然后从刀割处沿肩脊向两个 肩头分别割了一刀,这时,另一个刽子手也来凑热闹,两人一前一后,用小刀慢 慢剥开胡永儿的人皮。 9 X1 B6 }' j3 F8 r! G
0 }8 t- l$ P9 p他们翻下已经离体的人皮来套住胡永儿玲珑的玉体,剥得很认真,尽量不让 脂肪和肉留在剥下的皮上,只是到了胸前,由于不知道如何处理胡永儿的奶头, 才连肉整个切下来,留在那人皮上。新鲜的人皮弹性十足,就连那细细腰肢上的 皮都可以轻易地套到女人的骨盆上。 1 P l1 j5 K9 `
8 E+ A. q+ O8 \: ^4 f+ A
不过,等剥到生殖器的时候就有些困难了,因为人皮套在胡永儿的大腿上, 迫使她的两腿只能紧紧并拢在一起,这样就没有办法剥离她私处的皮了。 # l5 Z: g6 L5 r/ }, A2 M1 R
% s; J5 u2 e0 T没有办法,刽子手们只能先阴阜和把大腿上的皮剥下来一些,尽量向下卷着 那人皮,然后取了一把宝剑,平着刃口,紧贴着耻骨下沿稍斜向上方捅进去,一 直捅到尾骨,再稍事调整,使剑尖贴着女人的尾骨从后面捅出来,此时人皮已经 剥过了尾骨,所以没有被弄破。 % n( `. |2 }( I" |* C
8 L) W; t9 v5 D2 Q之后,剑身左一拧,右一拧,把胡永儿女人的地方,连同大腿内侧的部分肌 肉一齐剜下来。虽然胡永儿的羞处被挖去了半截,却保证的人皮的完整。
, p8 f6 M1 G* @. T& @9 |+ ?( S% O3 v$ R
天擦黑的时候,胡永儿的人皮终于象一条现代的紧身衣一样被彻底剥下来。 胡永儿此时好象已经不知道疼了,只是愕然地看着刽子手把自己的皮从台上丢下 去。 % Z# }/ @: a3 ]
' \( i7 r2 U" p, W' i
台下接人皮的是城里皮草行的两个胆大的伙计,他们把人皮接过去,拿到台 子底下,先用清水洗去血污,然后放在碱水里浸着,一边用锋利的小刀一点点把 皮上还连着的肌肉和脂肪仔细刮掉。他们都惊异于刽子手们的手艺,经过这两个 伙计鞣制的裘皮不知有多少,原始皮料都没有这张人皮剔得这样干净,除了奶头 和阴部,其他部位几乎用不着他们再加工。
/ y1 c( ^2 V2 P" g3 E! y# d; K5 Q& ^/ p0 a
两个人把刮净的人皮浸在溶有皮硝的水里泡着,第二天一早交给刘二狗作最 后的加工。
0 o# F( z: q# H6 ?$ K j
+ G3 S, _' @3 [* P/ m1 e8 D刘二狗看了剥皮的整个过程,那血淋淋的女体,凄厉的惨嚎,让他有些心惊 肉跳。直到皮草行的伙计把人皮交给他时,他才刚刚恢复过来。
! A/ \0 c& t* O& U/ U. S, d% D, }
6 _9 x. O2 M( }* X) {二狗劈完了竹丝,然后从硝水里捞起那块连着下肢和躯干的人皮,人皮在被 剥下的时候就已经成了里面朝外的状态,这也方便的刮洗和二狗的作业。 1 L9 V/ Y4 Z9 x' t) \
/ `" ~# E4 S h他先用布把人皮上的水擦干,然后将一团团的棉花塞进那人皮的脚趾,直到 把两只脚都充满,完全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从外面看,仿佛是一只真正的女人金 莲,依然那么润,那么性感。然后,刘二狗开始把那些细竹丝一点儿一点儿地盘 在胡永儿的腿部人皮里,让它们依靠自己的弹性把人皮撑起来。 / l/ Z7 j$ C2 \$ K
8 T) Z1 e+ c* q- s. o
当两条腿处理完的时候,刘二狗开始观察胡永儿阴部的皮肤。皮草行的伙计 处理得非常好,把肌肉和脂肪刮得十分干净,却非常恰当地保留下一小截直肠和 一小段阴道。大阴唇上的阴毛仍然好好地长在那里,使那个地方看上去仍然象活 人的私处一般无二。
. I8 E3 ^6 V7 P- j0 t; j+ ~' l) b; c' \, W1 O8 m
二狗从身边的褡裢里拿出两个圆柱状木环,内径都在一寸上下,高、宽各有 三分,外表面有一道一分宽的沟槽。二狗把那木环放在人皮的肛门口,然后小心 地把胡永儿的肛门套在那木环上,肛门括约肌正好嵌在槽里,又用同样的办法把 另一只木环扣在胡永儿的阴门儿里,就象是镶了两个镶圈一样。
% G8 k2 E; u) P
0 G/ y% ~" R/ J2 y) m4 f9 `! t! ~0 O二狗继续用细竹丝把人皮的躯干部分也撑起来,又撑好两臂的人皮,并把它 们同躯干的人皮缝合起来,恢复在人体上的位置关系。二狗将一只带有长长提手 的铜蜡台从人皮的颈部放进人皮形成的腔体中,并调整好高低位置后将提手同颈 部的人皮缝合在一起,一张女人皮就处理完了。 # y$ Z: J+ \2 V1 q. J
* x! R" f+ F1 t% \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二狗将一只牛油大蜡放在铜蜡台里固定好,然 后点燃了蜡烛,胡永儿的人皮竟然被制成了一盏灯笼。 ; A/ _# n! \7 f- s. X
6 n- T/ z, H! z8 i. Z6 h. e" Z( H
二狗加工人皮的时候,胡永儿象一只剥了皮的田鸡一样挂在高台的木桩上, 看着刽子手把另外几个男犯剐成肉馅,而她自己却仍然活着。人的神经末稍大部 分集中在真皮外层,所以,剥了皮以后,几乎全部神经末稍暴露在空气中。 % ?5 `' [+ [: R/ m! t' j6 O* H7 s! M& `
: `& v* K/ k' H其结果是,胡永儿经历了比几个男人更剧烈的疼痛,甚至连一丝微风,都象 钢针一样刺在她的心头。而刽子手们并没有放过她,他们不时将一些盐水弹在她 的身上,使她疼得「嗷嗷」地惨叫。
" a8 d O6 F% F& b1 K2 m* z( c, z" R0 _- j2 t! O6 H4 {) P. ]
胡永儿终于死了,看着自己的人皮灯被高高挂在法场的高竿上,她长叹了一 声,然后垂下了头。
5 N4 m+ r$ N$ }- Z( t6 w
" {8 |: |* r' S+ K3 i" D夜,是那么安静,没有了喝彩,没有了惨叫,只有那漂亮的人皮灯在夜空中 随风摆动,向人们讲诉着一人曾经名噪一时的美女的故事。 $ J# a! E4 S6 Z1 G" r
$ Z0 N9 a6 v% w8 H3 D: | |
|
这里因你而精彩
|
|
|
|
|